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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諮商小房間】朋友,有些人你不用介 懷著

親愛的各位捧友們,今天順利活下來了嗎? 

好久沒有寫小房間系列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很懷念他呢?

(謎之音:應該沒有人懷念著個狗血八點黨系列好媽?)

不管有沒有人懷念,反正我要寫這個系列的「第十二」篇故事了,

而且有可能明天還是這個系列的下一篇?因為我明天應該會很忙,

所以我打算先寫一個墊檔的,如果明天沒空就發那篇!

(謎之音:說那麼清楚,是打算湊字數吧?)

這一個系列,一直都在講愛情,而這次的小房間就是講講友情吧!

那天,我跟某個友人C稍微聊了一下生活,然後就順口聊到了我們的共同友人L,

然後他先是淡淡的說,他跟L已經很久沒聯繫了。

以下故事,將用第一人稱來描繪。

我與L是在一個非常聲光的場合認識的,我依稀記得那是一場Party,我那時候很訝異,一個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年輕人,怎麼會參加這一個說實在都是中老年人的派對,沒錯!在我的價值認知裡面,我們這些三十歲以上的人,都是一些中老年人了!而那時候的L,在他自我介紹說是名牌大學J大的一年級新生的時候確實就已經讓我印象深刻著了!因為這種燈紅酒綠的場合,我沒有想到過有那樣乾淨的孩子,我出自於不想讓那樣乾淨的孩子被這種場合污染的下意識,就拉著Sho,向是左右護法一樣的守護在那個孩子身邊,然後也因此跟他稍微熟識了,也在那時候交換了聯絡方式,因此,我們就這樣成為「網友」般的一年多的認識與交流,我L平常聊的不多,對話內容也相當禮貌客氣,很多都是他問我一些社會經歷的事情,偶而他會問著那時候去香港工作的我什麼時候回台北,回來惡時後一定要見個面聚一聚,但對我來說台北人的下次一起吃飯,就是客套話而已。

某次,我回國後出席了一場公司舉辦得酒會,我很驚訝那個才大三的他,也在酒會的現場,只是那時候他沒有當初的稚嫩,雖然一樣看起來乾淨而單純,而那時候的他,開始幫我像他身邊的那些達官顯要介紹說:「我們C,很優秀呀!長得又好看,又相當有才華著。」

其實當下,我心裡是挺不要臉的偷偷開心著,因為被人這樣稱讚跟介紹,真的還是會有一點飄飄然著,但那時候一邊的一個人突然問了一句:「你跟他很熟嗎?」我才像是驚醒了一樣,我忘記那個人當初的語氣是怎樣的了,但確實那一句話讓我思緒一頓,「我真的跟他很熟嗎?」。

但那時候我確實開始跟他有比較多一些的接觸,從與他的相處下,因為真的對於這樣單純而上進的孩子,沒有特別多的其他想法,就這樣慢慢地成為算是忘年交的朋友吧?到去年的五月份,L突然約了我去一家挺高級的餐廳吃飯,雖然我跟他平常都不在這種太正式的地方吃飯,但那時候我也沒有多想,就覺得反正朋友約了,我也有空就去了。

哪天,剛好我上一個會議延遲,所以我遲到了挺久的時間,所以真的讓他等了好一陣子,見面的時候我滿懷歉意,但他沒有責怪,臉上依然帶著笑容。因此在我發現今天約的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同行的還有一個年紀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的時候,我並沒有因此而不開心。

我剛坐了下來,那一個中年人就開口說著:「常聽L說到你,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呀!」

突然被一個陌生人稱讚,說實在真的是有點尷尬的。不過我還是友善的點了點頭示意微笑。而那個人就接著說:「我看你應該也就二十出頭吧?喜歡什麼類型?有什麼條件嗎?」

那一瞬間,我突然就都瞭解了。對了,說明一下,我雖然是個一雜誌編輯,不過有時候會在拍攝缺模特的時候兼職一下,所以我在那樣的詢問與口氣下馬上就瞭解了這是什麼場合了,我看了那個中年人有點發亮的額頭,接著平淡的說:「我都三十好幾了,是說我自己也很不好意思,可能就是因為那麼大年紀了,還是比較喜歡95後的年輕人,所以才看起來顯年輕吧?」

那時我看到L略顯尷尬的臉色,接著我就若無其事地喝著侍酒師開好我點的那支紅酒。而整個飯局就在尷尬卻不失禮貌的氛圍中進行著。途中,這一個中年人去上了一趟廁所,L藉機跟我說著:「這位是OO集團的副總,你要聰明一點,你看我一個大學生什麼背景都沒有,能夠在這種地方吃飯,然後有各式各樣的資源,都是多虧了人家的幫忙。」

乍聽之下,L說的是頭頭是道的,但我依然就是什麼都沒有行動的冷漠著。

而在這個中年人回來之後,L就找了藉口走了出去。也因此,這個場面瞬間尷尬到了極限,但對我來說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而且我本來就是那種比較孤寡的人,真的相當不適合跟陌生人多聊天,想當初還是因爲拉著Sho,我才能當L的左右護法的。所以說實在那時候我真的有點不知所措,然後那中年人開始誇獎了我幾句,誇的我尬的心虛,我當下真的一下詞窮到想不到怎樣客套地誇回去,拿時候我竟然擠出了讓整場凍結的一句:「副總,你這個髮型,看起來天庭很飽滿呀!一定很有福氣。」

那頓飯真的吃得令人心驚膽顫,好不容易結束,這位副總突然說自己生日,我皺了一下眉,心裡想:「見鬼了?那麼巧?」,然後畢竟是出過社會的,還是很social的回了一句:「副總,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生日,也沒有準備什麼禮物或是祝福呀。」

那個副總,突然看著我笑,笑得讓我覺得有點噁心著。

那時候,我還沒等任何人開口,就上前給了一個禮貌性地擁抱,然後迅速彈開,接著看了看手機,就說自己晚上還有事,轉頭就離開了,我後來知道L去了副總家幫他慶生了。

關於C與L的故事就先到這裡告一段落,我聽完故事確實是有些驚訝的!

確實C真的在我幾次的跟他碰面之下,我知道他是一個很有社交禮儀,

並且是一個為人處世相當圓滑的孩子,但對我來說他真的只是一個孩子,

但就像C在事後跟我們一個共同的貴婦友人A聊到這件事的時候,

貴婦友人直白的說:「就是一個皮條客呀!沒想到看起來還是朵白蓮花呀!」,

確實貴婦友人稍微偏激了點,但確實沒辦法讓人不這樣想,

然後我翻了一下那個L的社群媒體,大部分就是參加各種「上流社會」的活動,

接著就是跟這些達官顯要們到處聚會的五光十色的照片,

他似乎活得很滋潤,但我與C卻嘆息著,我們卻好像活得比他自在許多,

確實我們這樣說可能對L不太公平,我們現在的社經地位確實不需去爭取那些,

他確實是很努力的去爭取著,職業跟選擇是沒有貴賤的!

但,在詢問著C之所以沒有在跟L聯繫的原因的時候,

他平淡的說著,他前些日子常常聽到別人說他很難聽的閒話,

而那些閒話,有不少都是從L口中說出來,有一大部分是他們交情很好的時候,

他可能抱怨某些人事物的內容,所以那些閒話還有很多「對話紀錄」的證據,

雖然如此,他沒有計較太多,甚至其他有人在說L壞話的時候,

他還會幫他說個幾句好話,因為他說:

「我太清楚這個孩子多努力了,從偏遠貧苦生活圈考到了繁華都市的名牌大學,在那種家庭環境之下,可以長成這樣,很不容易了。」

在與C聊完後一陣子,我恰巧跟L有一次的聊天,

我大概說了C跟我說他的辛苦的事,L就沉默著,

然後當晚,在L的社群平台上是一張哭過的側顏,然後配文是:

「謝謝你,對不起,但我已經選擇了選擇,不後悔,也不想後悔了。」,

在這樣的故事當中,其實有很多關於C與L的情感互動我都沒有多說,

也知道,對於他們兩個來說,都有很多遺憾存在,

只是,有很多事情剪不斷理還亂著,而對於友情,我逐漸明白,

錯過的、誤會的,有時候就不用介懷著,我們、他們,都會往更好的方向前進,

就彼此祝福就好吧!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