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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極短篇] 喜歡、適合、在一起?我們都知道的不可能(第一人稱的故事)

那是一場意外中的旅行,本來以為就是單純的出差、朋友聚會,卻因為一個臨時的小意外,竟然成為了旅行,有旅伴的那一種旅行。第一天,其實在碰頭之前,跟了很重要的人見上了一見,雖然是參與他的活動,但確實在他工作的空檔時間聊了不少,也引起了許多側目著。

「你還好吧!手好冰!」他看著有些瑟瑟發抖我,然後非常引人側目的握住了我的手,並且捧起來開始對著吹熱氣。

「別,有外人在看…」下意識的好像說出了更令人誤會的話語,而他也因為我的話鬆開了手,但有些無辜的樣子,讓人很想要安撫這一隻大狗狗般的存在。

「所以,你怎麼沒帶他來?我以為你會帶他來,所以還幫你留了兩個位置!」他看了看我,我知道他其實很貼心的為我的行程做了他以為的規劃。

「小朋友在睡覺,睡飽才坐車上來,而且早上我本來就有工作,沒空陪他。」我淡淡的看了右手邊,想要分散注意力。

「你對他,怎麼想的?」他有些擔心的問了一下。

「嗯,還沒打算想清楚,就這樣放著不好嗎?」我誠實的說著,確實現在的自己對於關於感情的問題都很逃避著。

「也不是不好,怕你失去你的分寸感而已。」他溫柔的拍拍了我的頭,然後就被經紀人叫出去準備活動。

對了,這個他,認識了很多年,從不紅的三線演員到現在,我們都是這樣的友達以上,絕非戀人,就因為,不喜歡、很適合、也不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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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帶著孩子去體驗人生一樣,其實是默默的把自己一個一個的秘密基地被曝光,那些每一個其實他從未跟別人說起,自己藏著自己的秘密基地,總是很坦然地在孩子面前曝光自己其實不喜歡被發現的事情,這件事確實很奇妙,好像對這個人,沒有設下太多防線,那些需要長期往瓦解的防線,都那麼不堪一擊一樣。而離開了南部,來到了天龍國,依舊!從舒壓的可愛動物,到不喜歡的與陌生人的赤身裸體,以及那個生命中的庇護所,當孩子看起來玩得開心的同時心情卻有些糾結了起來:「分寸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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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途中,因為發現約的小夥伴們都遲到了,又不想回去吵醒人,所以硬是叫了他出來,總是包容我所有任性的傢伙,就算其實等等要進公司開會,還是是隨傳隨到的出現。

「你回住宿的地方再待一下就好呀?何必呢?」他有些嫌棄的碎念了一下,然後接過我吃不完的早餐,下意識的成為了廚餘桶。

「小朋友還在睡覺,回去吵人。」他淡定的遞過早餐後,繼續往他的身上湊了一湊,畢竟剛剛他都在戶外,真的是全身冷著,早上一個人去買了兩人份的早餐,冷颼颼的,還在戶外等上了大半小時,一上到車上,當然是蹭一下最有溫度的人。

「不過,聽起來倒是安心了,你對他還是有陌生人的戒心,昨天你的荒唐行程我知道之後,還覺得他是不是已經成為第八位了?」他微微的一笑。

「你知道不可能的,第一位。」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是他的不可能?還是你的不可能?」直擊核心的問題,但對我來說依然迎刃而解。

「都不可能,說好了,這是最後一次。」我看著他很認真的看著,然後回應。

手機震動了一下,小夥伴已經準備出發,我趕走了這個開了十幾分鐘來找我的傢伙,然後準備赴約。這個他,我認識了大半生,他是第一位,碩果僅存的第一位,喜歡但適合,但不能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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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真的是姊妹淘的聚會,這次不是秘密基地,而是而是很重要的他的新基地,我記得他說的:「不管怎樣,帶來我看看,到底該討厭還是喜歡,我自己判斷。」。孩子在那個場域,其實是感覺有點拘謹的,而他看到他確實也是不太如往常的social,他們彼此的尷尬我其實都讀得懂。但「敬新朋友」確實讓我放了心,因為這代表,勉強能夠接受,尚看以後觀察,不過為什麼我需要這樣的介意著?我也不清楚。而重要的他確實是我的意見參考,但不喜歡、很適合,其實在一起我們都沒有差,但就因為這樣沒有特別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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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發現他的酒量不太好,本來想灌一下他酒,順便問問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但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邀酒被拒絕的為不愉悅,又或是下次旅程的邀約被拒絕的不愉悅,也可能真的是因為感覺到他的不愉悅而煩躁,所以一口氣的灌下自己其實也不太有抗性的水果酒類,一陣暈眩當中,開始了奇妙的對話。

「你什麼事都可問我,我現在應該只會說真話。」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話,但就是說出口了。

「你對我,有沒有一點點超過朋友的喜歡?」他出乎我意料的問了這個問題,我心想,唉呀!孩子,你怎麼錯過了這個真心話問話的好機會,我有一堆有趣的故事可以分享呀!甚至,很多你可能會想要知道的秘密呀?

「嗯,說實話,有!甚至想過也許可以在一起?」而我,卻不假思索地說出了會後悔的話語。

「為什麼會喜歡我?」他接著問著?

「嗯…,單純、可愛、好相處…。」我大概解釋了一些,但其實沒說的是,天知道,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在一個月之內讓我沒有心防的存在,你知道你是個奇葩嗎?

「可是我們不可能,我們不會在一起。」他很認真斬釘截鐵的說。

「我知道,所以我從來沒有打算開口。」我聽到了答案,雖然在意料之中,但多多少少有點哀傷,畢竟,這好像是人生第一次告白被拒絕?但不要被發現情緒,這是他認真練習很多年的技巧,所以他侃侃而談的說了很多有的沒有的,然後兩人睡著為止。他,喜歡,但不適合,也不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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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才睡了一個多小時,在清醒後,就決定離開。既然沒有緣分,那就告別吧!那是逐漸清醒後的想法,而那個「會不會當不成朋友」的想法,在清醒後的一瞬間就被「不服輸」的爛性格推出,「與其被丟掉,那就逃吧!」取代了整個腦中思考,所以真的就是收拾好行李離開了住宿之處,然後下意識的撥通電話,跟那個不喜歡、很適合的他輕輕的說著,自己有些難過,然後出走的事情。接著就是一陣慌亂的攻防,最後第一位先生趕到說著:「就算要結束、要離開,也必須要說清楚,而且不要衝動,用你的大腦想清楚,這是你要的結局?你真的有想要跟他在一起?又或是你只是寂寞久了,需要陪伴?如果是這樣,現在這樣你會快樂嗎?還有對他,馴養,是要負起責任的!你給了金色麥田,不可以就這樣不告而別。」

「我不知道,但我回去吧!也許是結束鬧劇,也許是另一場鬧劇的開始,不管怎樣,最多兩年吧?等他真的離開了我的生活,我想又會習慣,在那裡,一個人的生活吧?」我搖了搖頭嘆息著。

「你,要不回來吧?」他認真的看著我,他知道我其實更喜歡這個城市,因為有著他們,但我也放不到屬於另一個城市的一切。

「沒事,我知道,在該受傷的時候,受傷,在該愛上的時候,愛上, 在該堅強的時候,堅強,在該遺忘的時候,遺忘。然後,喜歡、適合與在一起,不一樣!」我笑了笑,似乎一切開始豁然開朗,只是需要一點點的沈澱著。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