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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幻想】空

一首歌曲在那個藍髮少年手中旋轉的銀色光球中不斷的被播送著,一個很現代的曲式,卻相當空靈悠遠的迴盪在這個空曠的世界當中。

「回憶之風,慾望之夢,時間之歌,靈魂之言,這狐族的四大傳奇,現在怎麼都不在這個世界的感覺。」藍髮少年獨自舉杯著。

「不是都到了現世去了?喔!有一個還在萬法之界,是說你不是開了大洞,要讓她回來?」一個空洞悠遠的聲音響起。

「是說,在這世間當中,誰還記得,其實還有一個鏡中之空呢?而又還有誰記得,當初狐族最傑出的不是那個時間的歌者,而是你呢?」藍髮少年對著空無一物的世界,再次舉杯。

「我早已褪去狐身,早就不算是狐族了,是說你那樣感慨,才不是懷念普通又中庸的我!是他吧!」那個空洞悠遠的聲音,也滿是感懷的說著。

「是說,如果你們五個都還在狐族,我想現在天界應該不會是道門的。」藍髮少年笑著說。

「別說!等等那個老鬼又來找麻煩了,我就是一普普通通的平凡人,禁不起那老傢伙三番兩次的找茬!」空洞悠遠的聲音,瞬間不那樣空洞悠遠著。

「我有時候都懷疑,你之所以這樣幻化成空,然後甘願背了一個烏龜殼,讓這世界絕大多數的人以為你是玄武的老祖宗,根本不是因為跟狐族劃清界線,只是單存不想要老規則找你麻煩。但說實在的,老規則又拿你有什麼辦法?連我姐都說,這天下間沒有人能真的造成你得麻煩呀!」藍髮少年笑了笑,看起來就在像在自言自語的傻笑一樣。

「誰說,別說你們家的瘋婆子、道門的老鬼頭,就那個你以太的一生摯友,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裡裝葛屁的魂,當初不就把我逼成這個樣子?是說有時候我都覺得你以太會不會就是他?但如果你們兩個真的融合為一,別說他不會願意,你也不會,更不用說瘋婆子跟老鬼頭絕對會瘋魔的!但,你現在的靈識跟修法,跟他的道幾乎是如出一轍呀!」那個空洞悠遠的聲音滿是疑惑的說著。

「我當初解釋了,你們沒有人相信呀!阿魂,已經不再了,他失敗了,只是我,好像成功了而已,不過搞不好我也會失敗呀。」藍髮少年笑了笑說。

「我問你,藏東言跟屁魂…,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空洞悠遠的聲音有些嚴肅的問著。

「如果有關係,你要殺了他嗎?殺了那個曾經毀滅整個狐族的大狐狸?是說其實我應該比你更希望他們兩個是有關係的呀!」藍髮少年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我怎麼可能…,雖然當初是它毀滅了當初的狐族,但也是他保護了最後的根源的…,是他解放了我,讓我終於自由成空,只是空又如何呢?」空洞悠遠的聲音感慨著。

「你們這些老鬼呀!我不想懂你們那些空呀!失落的!那時候,我只知道有那樣一個老是愛裝年輕人的老傢伙,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只是後來就爆炸了!我試圖找一些他的蛛絲馬跡,然後就認識了你這個老傢伙,也認識了阿時、阿真還有阿塹,只是現在誰還記得那時候就只是很單純的想要開心的活著這件事呀!我認真說,你當初說的對,好好的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怎麼那麼難?」藍髮少年微微的又再嘆了一口氣。

「老鬼頭那天說,如果屁魂還在,一定是被你藏起來了!只有你能藏著他,然後讓他也那樣乖巧不搞事的安安靜靜那麼多年,甚至老鬼頭還說他覺得你的冰裂,就是要掩護他的一場大局。」空洞悠遠的聲音像是說著與自己毫無關係的話一樣。

「呵,你覺得有可能嗎?在他的眼皮底下,我藏得了這樣一個活生生的大能?還同時瞞住了我家的那位?」藍髮少年誇張地笑著。

而這次,空洞悠遠的聲音卻沒有在響起來。

「不過,我倒不否認,我確實藏了些東西,只是相信我,你們都不會想要看到我藏起來的他的。阿時當初看完後差一點點沒崩潰呀!」藍髮少年雙眼悠遠的看著遠方。

「他的屍體?」空洞悠遠的聲音有些顫抖的說著。

「算,也不算,是說也別問我在哪了,我現在真的也不記得了,這個腦袋呀…,你要不下下一世在跟我聊這個。」藍髮少年輕輕用手敲了自己的頭。

「也罷!也不想那麼多了,這一切如空,萬物成夢,空空來也,空空去也。」那空洞悠遠的聲音,更加的空洞,悠遠著。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