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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小說時間】以太雜記,關於耳朵這個人

翻開典籍談論「老子」其人的資訊之多確實難書,光是現世的史記就有三種猜測「老子者,楚苦縣厲鄉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或曰:老萊子亦楚人也,著書十五篇,言道家之用,與孔子同時云。」以及「或曰儋即老子,或曰非也,世莫知其然否。」。李耳、老萊子、太史儋,到底誰是那個道家老祖?其實現世並沒有一個明確說法。而他留下的傳世言論「道德經」,身為僅次於「聖經」的印刷、出版、翻譯量的著作,到底是說著養生、修道,還是治國方略,這也是許多派別爭論不休的。而這個看似道家的開山始祖,為什麼被奉為「太上老君」,但又多出很多「上級」神仙,讓他看起來像是道門一個普通高管?今天就來雜記一下,這一個謎一般的人物。
再說李耳朵之前,要先幫太史儋正個名,其實太史儋投胎到人世間的時間確實比李耳朵晚,甚至應該還是在孔子過世之後才出世的,雖然以上界輩份來說耳朵應該還要叫白儋一聲師伯。沒錯!太史儋姓白,是一個專門管歷史的年輕老頭,跟李耳朵相熟但並非同一人。然而老萊子其實又是另一個傢伙,雖然跟耳朵都是同鄉,但兩個人其實算是上古時期的競爭對手都是道門的才俊,只是看看我們現世的各自的狀態,就知道當初的競爭結果會是怎樣的一個畫面了?
說倒耳朵,不得不說那是以太想收的徒弟,在那個太古年代其實天才很多,但長得好看的天才說實在沒有太多,以太確實是一個出了名的外貌協會,所以許多拜師的天才都被一些奇怪的「理由」拒絕於門外,在記載當中離譜的理由從「我不喜歡你爸媽」、「你看起來會讓我心浮氣躁」到「看門的才需要長得如此兇狠」之類相當傷人的話語是常見於他的藉口。而李耳朵當初的拜師很有趣,是他現在的師姑媧靈帶上門的。
「我不是說了,別老是找一些長得令人心煩的孩子來,我其實不缺徒弟,尤其不缺長得醜的徒弟了!長程那樣在天才也沒用呀!我根本不想跟他們相處超過五秒鐘,你說怎麼教嗎!」以太憋著嘴說著。
「就看看唄!這太上尊位的幾個人,現在就你沒收弟子了,總要找個傳人到時候大家去混沌心歷劫的時候,幫你打點些什麼!」媧靈苦口婆心的勸著以太。
「你們每次帶來的,不是拐瓜就是劣棗,你看看上次老頭帶來那是什麼?是剛剛被天降輪碾過去嗎?要不要我介紹那個孩子去九唯那裡換皮一下?」以太忍不住翻了白眼,他光是想起上次陸壓介紹來那個天才,他覺得心煩。
「這次包你滿意好嗎?這個孩子可是阿時都想收的弟子呢!」媧靈看著眼前這個三觀極為不正的好友搖著頭笑著,並且試圖說服著他。
「收弟子還是收後宮?弟子的話我就不收女孩呀!女孩我姐收著呢!然後後宮的話,我可不要我的弟子跟我的好友的關西亂七八糟的,這挺尷尬的!」以太繼續嫌棄著,其實說實在的他不是在挑,只是它真的覺得授徒這件事壓力山大,畢竟要顧好一個晚輩又要顧好自己的名聲,真的心累呀!
「就看看唄!」媧靈笑著勸慰時順道一揮手,就讓人叫了這個他要推薦的弟子上前。
在幾個仙娥引領之下,一個相當有書卷氣的年輕人走進了媧皇殿,並恭恭敬敬的向著殿堂上的兩位大尊行著禮。
「就是這孩子呀?」以太看了看眼前這個眉目乾淨的年輕人微微的點了點頭。
「聃,見過太尊。」年輕人相當恭敬地向以太行了晚輩禮。
「打哪來的?以前學啥的?」以太懶懶的看著那個年輕人,然後問著。
媧靈馬上發現這可能有機會,急忙示意聃認真回應著。
「聃,金陵小世界,有緣受到時祖以九夢幻境點化,可惜對於時間大道資質駑鈍,無法進入時祖門下修行。」聃謙遜地回答著。
「九夢?我看不是吧!是你道心堅定到不受影響,阿時覺得沒輒所以才沒收了你進後宮吧!不錯天資不錯,只是這個性真的太條條框框了,如果你在自在一點,成就一定會更高,怎麼?想學些什麼?你不妨說說。」以太難得的釋出了善意。
「弟子只願能在大道路上多走幾步,望上尊垂憐。」聃見機不可失,馬上單腳跪地行了一個大的拜師禮節。
「先緩緩,你這個條條框框的性格不像我們家該有的,那!這本太上忘情錄,是我家那個兇巴巴前些日子想出來的功法我稍微做了點批註,你就先看看,一個月後你就到以太域來,有什麼問題你就問,如果有緣,也許我們還真能成這師徒。」以太輕輕地拿出一本簡樸的書冊,裡面全是手寫的字跡,而且有著兩個相似卻不相同的筆跡,這也是後世曾經引起一場奪寶之亂的太上忘情錄的原本。
「謝太尊賜書。」聃欣喜地接下這本書,然後就在仙娥引領之下離開了。
就在這個平靜無波的一個月,聃確實是個天資極高的修者,這本難度相當高的太上忘情錄在一個月中他就已經理解了大半部分,並且成功的直達瀟灑之境,也創下了修行太上忘情的一個極高的速度門檻,而一個月後他也來到了以太域,但不巧的是那時以太正巧在做一個研究,所以就只交待了門童招呼他,然後也留下言說:「以太域你可自行來去,其中若有所悟便是有緣,如果有其他機緣也可自己追尋。」因此,聃就這樣的再以太域定居了下來,並且他開始慢慢理解以太域所謂的「散漫而自然」的道理,也許那天如果道祖沒有來訪,以太門下的大師兄就不會是那個驚世駭俗的藏東言了。
「尊上是?」聃看著這個沒有通報就闖入以太域很有威嚴的中年男子。
「你是?」男子好奇的看著這以太域中他沒見過的生面孔。
「晚輩聃,求教於太尊,但資質駑鈍,未能得太尊青睞,僅在門下候著諦聽太尊教誨。」聃謙遜著說著,但其實門童們都認為,這位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就是將來這以太域的傳人。
「喔!所以你想求道?」男子頗有興味地看著聃。
「一生向道。」聃認真地回應著。
「那你看看這個,看你能領悟多少?」那男子祭出了一頁金書,原來這男子就是三個最接近天道者之一的鴻鈞道祖,他展出的那一頁金書就是大道神器「玉牒金書」,傳承天道規則的本源。
「這!」聃看著金書乘載的道,不知覺的就入了定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聃慢慢的緩過神來,他突然覺得自己對天道的理解幾乎成尊了,這尊位之境似乎就在一步之遙的地方,他不得不感激的看著眼前微笑的威嚴男子:「多謝上尊賜與的造化。」
「怎麼?有沒有興趣來我門下論道?」鴻均道祖極為欣賞這個天資聰慧的年輕人說著。
「有!但…」聃相當開心的回應,卻又想到以太的恩惠,覺得不應該就此離去。
「擔心以太嗎?我想他不會計較這些的!」鴻均道祖笑著說。
這時,突然聃耳朵響起了一個聲音。
「有緣則是有緣,如無份也是無份,何須掛心,此非逍遙之心,自在真意,去也。可也。」
一下,聃理解了來自以太的同意,然後就隨著鴻均道祖離去,後來在道們的達者為先之下,漸漸成為了道祖之下第一人,並且他一生都感念當初那本太上忘情錄,因此成道之後總是自稱太上老君。
然後後續其實有這樣小小一段外話,懷時曾經問以太:「規則老頭這樣挖角行為你怎麼沒有跟他理論?」而以太是這樣回應的:「那孩子學了外在的自在,但心裡就有那樣的一個準,那樣的規則之心,空間之道難就難於無所拘束,他如果被自己的心束縛了,也很難超脫於空間大道,與其把他困在我門下,老規則的道理也許對他更為有利。」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