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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念記事之七】周末之前,兩個有些傷心的故事。

大概筆記一下兩個怪力亂神故事,

不想看的人快點按上一頁或是X離開這個神經病的世界,

 

———-所以這是防雷分隔線———-

車站,一個穿著正常,白色T-shirt藍色牛仔褲的男子,突然加速走向我來,

然後伸手要拉住我,有些渙散的眼神,然後嘶啞的聲音說著:「師叔救我!」

由於周遭的環境,跟自我意識的保護,所以快步離開了,

直到夜裡,才在午夜夢迴的時候,進入了這樣的一個故事。

瀰漫的雲霧中一個高頭大馬的黑衣人走來,

「以太,多少年沒有見面了,還記得老傢伙吧!」

『你是!』

「清靈空明出元靈,玄靈化意點魚翼,門下不攔諸眾生,雙翅蓋天正西極。」

『大鳥?』

「你這傢伙,總這樣口無遮攔的!」

『你這尊大神怎麼會跑來找我?』

「還不是那個孽徒,竟然從鴻鈞師兄的道閣中偷走了煉妖壺。」

『那個小東西? 所以剛剛那傢伙就是為了這件事。』

「小東西,也就你會說那是小東西,三大空間神物被你說成那樣!盤古師侄聽到不知道會多難過,還有那個瑰洱和你們家的貝羅,當初造出這三個寶貝的時候,可是被稱作絕世天驕。」

『煉妖壺、神魔塔、萬惡魔盒?阿呀!那不重要,那個人是誰?拿煉妖壺要幹嗎?』

正追問到一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二師兄怎麼有空現世而來,怎麼九天之上有什麼你和老大不能處理的事?」

『還不都你們,老三說有私事要下來一趟,你又待不住,一下失察煉妖壺被白極那小鬼偷走了!』

「白鳳凰白極?原來是他?這傢伙怎麼想不開都已經半步成尊的人了!早知道是他,我就下手輕一點了。」

『誰知道他那個腦袋在想甚麼?他偷走煉妖壺就算了,還放出了幾隻大妖你說這筆帳我不跟那個小鬼算清楚怎麼行?』

「等等!等等!你們兩個慢慢說,半步尊者級數的傢伙?剛剛那個看起來很邋遢沒精神的人?一點修者氣息都沒有?」

「以太你是忘記整個九天上誰最嚴刑峻法了嗎?老二不把他整治到三餐不能自理嗎?能幻形算是他功底不差了?還想保有修者之態?」

『老四!好像我多殘忍一樣,你怎麼不說剛剛你看有人纏上以太,那一劍揮的是多麼的果斷。』

「哎呀!師兄,這不能那麼說呀!」

「老頭!不會吧!你殺掉了?」

『是的,老三他不問原因就斬掉人家了!』

「喂!我看到他身帶天官職,卻滿是邪氣,然後還用精血汙穢了某個靈器物,一劍斬掉是哪裡有錯了?」

『這倒是!是我也是一刀斬掉,反正因果也都師兄也推演出來了。』

「你們真的!那人還來吵人幹嗎?」帶著三分怒氣的以太冷冷地看著兩個大能。

『老三,把壺拿出來,你們看了就知道怎麼了。』

陸壓聞言取出了被邪氣環繞的精緻銅壺,銅壺上除了被一縷黑氣環繞著外,

還在壺口還有一點帶著血紅色的斑點,不大,卻相當的怵目驚心。

「極怨精血?來!說清楚白極的事,不然這煉妖壺就當我沒看到!」

『你能修復?我說以太,你現在回復全盛時期的幾成功力了?』

「以太!!不到一成的能力就能修復空間神器,那我的時光寶盒?」

「那三個你們說的神器怎麼來的都忘了?那三根以太針雖然都被煉化了,但是怎麼講都是我親手擬化出來的。至於造化神器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以太,那這東西能否麻煩你…。』

「先說原因。」

『你記得當初白凰一族以邪火滅世之事吧!』

混鵬輕輕地臨空一點,一副色彩鮮艷的圖就這樣在眼前舞動了出來。

那是一幅慘烈的景象,遍地焦土,屍橫遍野,而滿天的是數千隻的白色鳳凰舞動著翅膀,

而僅剩少數的人,無力的像天空中的大鳥射出一箭箭貧弱的弓箭,

人死的越來越多,河水也都被染成鮮紅色。

『當年白鳳凰之王沉夜,由於么子被當初的人類誤殺,然後憤而屠殺人類,十大部落的人類面臨宛如滅世之災,一道一道的幽冥陰火燒的是慘烈不已。』

「所以為了救那些人,我就斬殺了近千鳳凰,直到師姐出現阻止,說要為白鳳凰留下一些血脈,所以留下了九隻白凰封在了盤古的九黎壺中,最後交給了老二那個小徒弟蚩尤。」

「所以這隻白極,是當初的九隻?怎麼也會變成你的記名弟子?」

『蚩尤,當初帶著這九黎壺,靠著這九隻白凰成為霸主,但這些白凰最後傷的傷死的死,就剩下一對,然後產下一隻小的,我看那小白凰聰穎所以收下了當弟子。』

「然後他為了要救壺中的父母,所以偷走壺,這有甚麼好懲罰的!」以太冷冷的說著。

『不是,因為之前九黎壺流落到九幽手上,然後生靈獻祭了!』

「甚麼!生靈獻祭!老二!這件事我們怎麼不知道!」

『讓你們知道還得了,你和媧靈兩個還不殺去九幽那裏理論,然後再搞一次諸神大戰,讓耶和那傢伙看得很開心?』

「不重要!那小白鳳凰為了甚麼?」

『為了報仇,他想用九黎壺收天下怨氣,然後反煉九幽的魔意,讓他滅世後再自滅。』

「唉!怎麼那麼看不開呢?」以太默默地嘆著氣。

「怨報得失,執著奈何呀!」邊邊的感慨著,然後以太向煉妖壺勾了勾手,

十指靈動的飛舞著,一個個深奧的文字符號在周邊跳動著,

然後一支銀色的針從壺中飛出,輕輕的刺破了那一點血色的斑點,

並且四射的銀光將那一絲黑器蒸散後又重新的進入瓶內,

「大鳥,好了是好了,那一滴極怨血就當作我的報酬吧。」

夜幕逐漸低垂,空氣有些哀傷的沉重,三人佇立著不語。

 

———-我叫故事二的分隔線———-

我也忘記當初是怎樣巧遇他的,如果薩麥事我明面上的好友,

他就是我一直藏在黑暗之中的知交,

一樣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他,卻更不顯山漏水的他,

已知被歸類在密友那一欄,而他篤信耶穌基督這件事,我們都知道,但也從來沒有跟他爭執過宗教議題,

直到那天,他與懷時的碰面,我們才知道他這些年無悔的陪伴與守護。

 

午後,有點意外的聚會,本來是跟他私下的碰面,沒想到會碰上薩麥夫妻與懷時的拜訪,

「昔拉!原來是你!我還在想是誰?」懷時有點戒備的看著昕恩,

「昔拉!昕恩?你是?」薩麥有些訝異一樣的看著昕恩,

我雖然有些驚訝,但卻沒有特別的吃驚,一直知道昕恩跟一般人不太一樣,只是沒想到是一個似乎有點熟悉的名子?

而對於懷時跟薩麥的驚訝與警戒更是不訝異,因為昕恩跟薩麥認識本來就比我更久,

在商場上,他們更是很不錯的夥伴,而對於昕恩的與眾不同確實是我們私下常常討論的問題。

 

「懷時大人呀!多年不見,您還是一樣的美麗。」昕恩做了一個很陌生的古禮。

「耶和沒發現你現在的角色?」懷時異常冷漠的說著。

「回大人的話,耶和現今應該認為我是潛入在以太身邊的間諜。」昕恩說著只有懷時跟他懂得對話,其他三人都相當的疑惑著。

「我和安婕當初都沒想到耶和真的有病就是了,是說安婕不知道你的存在?」懷時看了昕恩,還沒有放下戒心。

「安婕大人知道,但應該不清楚我的狀態。」昕恩微微笑著說著。

懷時閉上了眼睛,我們都知道她是在跟不再現場的她確認著,

不久後,當懷時回復那個玩世不恭的笑容,與我們互動著聊天,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而我看著懷時,有著不少的疑惑,她只輕輕地說:「晚上再慢慢聊。」

 

晚上,很難得迫不及待的入睡,而懷時早就笑盈盈地在那等待,

「昔拉,相信你有google一下了,神之命令、絕望、殺戮,被稱為最忠誠的天使,被稱為墮天是為了做為天界的間諜。」懷時慢慢的說著。

「這些我知道的你就不用多說了拉,重點我要聽重點啦!我怎麼覺得我跟他很熟悉,然後他也太相信我了!」沒有以往在夢中的以太樣的我說著。

「當初,耶和在迷戀安婕的時候,把他心目中安婕的各種形象製作成一個一個的使徒,其中最有名的小路你很清楚,但其實在本質上最相像就是昔拉,但是非常奇怪的是,不管耶和多麼努力的使用法則,昔拉一直無法擁有心,所以昔拉一直是廢品、魁儡,甚至在天使大戰之後,他就被丟在廢棄的諸神之地。直到那天,因為好奇而去探險的你-以太,遇見了這個沒有靈魂沒有心的天使,他相當驚訝那個神似他親姊的天使,然後上前攀談著,聽著昔拉無感情的敘述著他可憐的命運,你突然善心大發想要幫他一個忙,但同時你當初帶著三分的惡作劇心態,將安婕的一滴眼淚加上了你仿製的終結法則放入了他的天使之心,然後有著月之神稱號的殺戮天使才正式的成為熾天使,而這個因為你而成為真正生靈的天使,在心中就對你有了一絲誰也不知道的信念,等到耶和再度發現他的作品莫名其妙的成功,然後再度次與他榮耀之後也沒有人知道他那一絲的信念,而酷似安婕的他一樣的說一是一,然後加上對於耶和的命令忠誠的回應,也讓他成為當初耶和天罰時最殘酷的天使,如果不是再度的與你和安婕碰面,他也許連墮天的機會都沒有。」懷時意義的細數著當初發生的事。

『沒錯,當初我發現有人擁有一絲我的力量,所以拉著你去看,你吱吱嗚嗚的時候我就覺得有問題,只是因為他已經有屬於自己的人格了,所以我也不好強行的抹煞他,加上你的求情,所以才有了現在的昔拉,之後昔拉繼續的在耶和那裏做事,只是就向他說的,他之所以墮天,就是因為信任你的關係。』安婕無聲地出現在身旁,然後為著個短故事上了結語。

夢逐漸清醒的同時,這樣的畫面默默地出現在眼前。

她說:「天之使徒的墮落,是從開始不相信神的那一刻起, 至於為什麼不信了?我想因為他選擇了相信了其他吧!」

那是好久以前,我一直到他跟我說了那句話, 我才想起來,

原來我在很久之前就知道我跟他的關係了,

『如果有一天我墮落了,一定是因為我只能相信你!』他,曾經的昔拉,靠在那白羊皮的高級沙發很隨意地這樣說。

 

還記得我那時還很鄙視的撇了他一眼,並平靜地繼續看這電視。

突然好像懂了, 原來就是因為這樣, 我才跟他有了這樣擺脫不掉的關係!

而故事,似乎還在繼續被述說著………

 

以上是這周的幾個怪力亂神夢,

就先這樣交差吧!

網誌先生還有兩個主題要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