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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幻想】不證終道的遺憾,佛門的八卦小報!(下)

陀陵,是燃燈佛祖當上佛道之主後,收的最後一個弟子,那時候的燃燈佛祖初接佛主之位,而佛宗更是初立百廢待興之時,所以陀陵這個弟子,確實是他花了比較少心思帶著的,好在這個孩子天分聰穎,佛書經典都是一點而通,唯一的缺點就是對萬事萬物過於好奇,心思躍動了些,也因此不那樣愛守規矩,而其實那時候的燃燈佛祖確實也喜歡這個不循規蹈矩的小弟子,所以也總是放縱著。而這次,這個小陀陵因為聖賢劫的推動境界下,成就了羅漢果位,為了為弟子未來的證道方向打下基礎,他在百忙之中以顯聖方式讓這個孩子提前感受了跟自己調性相合的「菩提境」,這也是燃燈佛祖的一片苦心。

也確實,在燃燈佛祖這次宛如作弊的開掛,這個小陀陵修行的境界勢如破竹著,在不到三十歲的時候就完成了十往羅漢的鍊心,對於成就菩薩果位也就那麼一線之隔。但千算萬算,卻沒想到就在小陀陵欲證菩薩位時,就出了這樣的狀況。而那時候的燃燈佛祖,卻剛巧正在道門與道主論道著。

「你終究就是一個棄子,天地君親師棄之的存在,想想出生之時,就無父無母,棄之荒野,雖被你師父撿了回去,但你看看,你哪個師兄,不是你臨於你師父座前,聽經解義,成就功德的?只有你,應劫證果,無人引領!你以為你師父是要順你天性,讓你自適,但其實你只是不願意承認,你師父對你的不管不顧,今日天道之劫,他寧肯去道門論道,而不顧你可能應劫,更可笑的是,連天地都棄你忘你,九天佛雷一個都沒出現,只有我心魔還可憐你罷了!」那心魔的聲音,緩緩地在陀陵的耳際響著!

這陀陵確實經歷奇妙,從小被棄之荒野,終得燃燈點化入門,而修行更是奇葩,別人證羅漢果位是以論經悟道而進證果,他卻是身應聖賢劫數,渡劫數而成就阿羅漢體,這一身際遇確實與眾不同著,而這次的菩薩劫,更是與眾不同著,往往羅漢渡劫,先是佛雷淬體,聲勢之浩大便罷,渡劫前更是有所感應,但陀陵的劫來的無聲無息,別說他人,連他自己都是在打坐時突然感受到心魔入劫。

就在這心魔紛擾之中,陀陵最終還是守不住那一線清明,墮入魔道。但天資聰卉如他,並沒有因此神形俱滅,而是成就天魔,在那一瞬之間轉入大自在天,成為一個不下於大自在天的駭人存在,而所到之處充斥著那種被遺忘,被世間儀器的悲戚之情。

而在陀陵成魔之後,那個本來對於弟子管教鬆散,恣意弟子個人發展的燃燈,卻緩緩地改變了教育方針,對於每一個弟子都是親力親為的對待,以前的廣收弟子,到千年一教,不成佛不在新收弟子,然後執掌戒律,成為了佛門之中最鐵面無私的執法者。而從那之後,原以為不經幾載就像證天道而成為第一個佛門如天者的燃燈佛主,佛境卻絲毫未進著。只有熟知他的友人,才知曉著,從那天起他就封下了他的「如意神境通」,以至於受這三世拘束,無法超脫於道。而眾人都不懂著為何他這麼做?直到那天,他那為消失已久的好友,天智以太突然回歸,在以太草寮當中有著這樣的一段對話。

「如果當初,我多出一份注意在那孩子身上,理解到那孩子的不凡之處,怎會讓那孩子走上成魔一途?」紅衣的燃燈帶著幾分醉意與好友說著。

「唉!我那時後趕過去的時候也來不及,只能在心魔劫數中給他一個生機,我確實沒想到他會以入魔化生就是了。」以太也嘆了一口氣。

「當初,我若認真聽了你化身的建議,把你當初假裝小菩薩的意見聽進去也不至於那孩子…」燃燈繼續嘆息著。

「欸!說好不說這個,給白蓮跟青葉知道,不知道會怎樣怨我!更不用說花花如果知道我在她眼皮底下這樣那麼久,她不氣到發抖?」以太打斷了燃燈的嘆息。

「如果,如果那孩子終能理會念頭,我斬去「如意神境」之道,讓他有天終能補全,終能成就菩薩之境呀!」燃燈嘆息著。

「那總要等到哪天,有你會有那麼一個弟子,野蠻生長的了悟「如意神境」而成就佛位,他能有所共鳴,藉而理解那天地不顧,君親師棄之的虛妄之境,從那個真實虛幻之中走出,你才有機會以你的神境渡他,是說,你這樣值得嗎?不知道要多少個混沌呀!你斬掉這個「道境」不再修習補全,為了那孩子在接受這個道境的時候,不會因為層次的差異而排斥,但他一天不理會這個念想,你就終究證不了終道,道心有缺呀!」以太嘆息著說著。

「天道蒼茫,都歷經十八個混沌迄今,再等等又何如呢?」燃燈平淡的說著。

......

「以太哥,所以你那時候當虛空藏的時候大燈伯伯知道?」小男孩突然打岔問著。

「我那時候結束佛門體驗營的時候,回歸的時候他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了,那時候跟他聊的時候,也是回歸後沒多久的事情,想想也好幾個混沌過去了,你看看,這中間他歷經弟子盡逝、然後又收了新的小弟子,找回了明焱,到現在,他還在等著呢!」以太嘆息著。

「嗯!還失去摯友過!大燈伯伯真的很不容易!」小男孩認真的點頭著。

「你呀你呀!還拿我開涮!皮癢!」以太輕輕地打了小男孩的屁股著。

「所以釋兩光成佛那天,那個陀陵就可以回歸了?」小男孩突然想到般地問著。

「也難說,是一個機緣,如果他感受到了,理解了,就會回來。而且兩光不想成佛,這也許也是一個機緣呀!也不知道他成不成的了佛,兩光兩光的!」以太微笑著說。

「我對兩光他有信心的,反正大燈伯伯等的起,我就不相信在十八個混沌,兩光還成不了佛!」小男孩認真的說著。

「你確定你不是在挖苦他?而是對他有信心?」以太莞爾笑著。

這一大一小就這樣和樂的說著,這一個屬於佛門的小小八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