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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仟捌佰零捌] 那些曾經張狂的假文青紀錄,看了自己都會不好意思的過去!

親愛的各位捧友們,今天順利活下來了嗎?

今天突然想整理看看自己到底曾經有多麼假掰,到底可以在臉書上發多少假掰的文字!

所以就簡單的搜索了自己曾經發過的一些東西,

其實比我想像中少一點,又或是臉書的檢索功能不好,

也有可能我自己關鍵字下的不夠好就是了!

不過很有趣的事情就是,原來我人生最假掰的日子,大概是集中在博班三四年級的時候,

也就是約莫2014、2015年的時候,好像很常寫一些假文青的文字,

不過認真說,看著以前寫的東西,有種覺得自己很尷尬地感受呀!

但這種尷尬看起來也算是有趣,所以我決定跟大家分享這種尷尬感!

先來說一下,我覺得我寫的最「尬」的一句話!

「到圖書館呼吸一下書的氣息,讓靈魂免於枯竭,才能繼續活著」,

這句話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只假文青了,還有種濃濃的中二感!

然後,我大概可以把我的假文青文字分成三個系列,

第一類,叫做無病呻吟系列,就是基本上沒有什麼主題,

單純的想要寫一些憂傷天裡不明哀憐百姓疾苦的文字,看了會有點想翻白眼的,

像是我自以為是「對於無情歲月的假文青感慨」就寫了,

「捕捉著美夢,阻擋著惡夢,我們的天真一直為此努力著;

但歲月與社會驅使著我們成長之後,才會發現,原來要有夢才能去捕捉著,

而逐漸鬆弛的網繩就像我們不再有的天真無邪一樣,逐漸抓不到的是那謝曾經的快樂美好。」

是不是有種你在講三小的感受!

還有什麼對現實殘酷的假文青宣言,像是:

「我們的生活不也是如此,對於目標先冷靜的觀察、觀望,

等待時機然後出手,只是我們不知道是狩獵者還是被狩獵者就是了。」

真的有種想問問自己,那時候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接著,第二類,他叫做「很想跟世界對話」類型,

像是自以為要寫給自己的後輩的「給還在學著飛的孩子溫柔提醒的殘忍訊息」寫著什麼:

「在品嘗一顆青蘋果的時候,你希望他是酸是澀還是甜美,

味道不如預期能不能說出他難以下嚥,

原來長大之後,才發現社會不能太過直接,

即使悲傷與難過,有時候都必須有一張笑臉,

但又有誰會發現,其實那個笑還在皺著眉,

是不是把無奈跟真實藏起來之後,面對世界會堅強一點?」

又或是很想跟世界對話的經典「給戴上面具的世界疑惑的短訊息」寫說:

「想著,在狠狠地傷害之後,那些深情的想念,到底是真心的慚愧?

還是虛偽的假面?是為了要讓別人讚賞浪漫還是在掩飾著血淋淋的創口,

是在用假象的幸福來說一切依然美好?說了恨之後,愛的真實剩下多少,

到底該相信的是遍體麟傷的眼淚還是,小丑得笑臉。世界,怎麼失去了曾經的單純?」

認真想想,其實世界沒有想要跟我對話,我到底想跟誰說些什麼呢?

最後一類,就是「硬要把生活寫得讓人看不懂」,

像當年去華盛頓大學參訪,一張在圖書館的圖片,我竟然配了這種文字:

「書,精神皈依之糧食,知識,追逐真理的基石,

在這裡,古老的氣息流轉,在宛如霍格華茲的奇幻世界,

我們追逐,那個圖書館的神秘,尋,知識,最單純的感動。」,

現在的自己都會嫌棄的假文青字句呀!

然後,一樣是那時候去美國的時候,喝個咖啡也要配文字:

「這個城市,平緩安靜著,像一首慢慢而雋永的詩篇,

在林蔭下,在巷弄間,在街角的咖啡店,那如詩如歌,我們,

那迷路在詩中的我們,就是像垮掉一代的青年們,在這樣的文藝中文藝了起來。」

真的很想跟那時候的自己說:「寫人話很困難嗎?」

最可怕的是,連過年當初的我都可以寫:

「辭去舊的年歲,與祖先叨念著過去的以及將來的,

也靜靜等待著夜裡的炮竹聲一聲聲的迎接嶄新的年與希望。」

認真說,就寫一個除夕守歲了,就可以了呀!

然後像是,參加同學會完,也要蝦逼逼幾句:

「也許未來的路途仍然漫長,也許歲月的洗禮之下我們變得不太一樣,

也許在長大之後都開始逐漸遺忘,那些我們曾經的意氣風發。

就算每一次群聚都是一場困難的任務,但還是努力延續這樣的慣性不被抹煞,

因為,只是想記得,就算我們都展翅飛翔,也不能忘記我是從這個原點,出發。」

我現在如果跟當初的自己是同學,我真的會封鎖加刪除他呀!

不過自黑歸自黑,有時候真的會忍不住假掰個幾句,只是年紀大了之後,

文青病好像沒有那麼嚴重了,雖然有時候還是會發病,但認真說沒有那樣嚴重了!

嘿!親愛的網誌先生,你喜歡寫一些假掰的字句當文青嗎?

還是你覺得這些假掰文字真的很中二呢?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