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些日子的時候,寫過一個極短篇,說著遺忘、說著要去證明存在,
我說了那個故事,一個老師跟著自己學生的對話,
簡單著說著孩子對於珍視的事物,都會有著深深的「不願意遺忘」的狀態,
也許是對於時間洪流的畏懼,也許是還沒有學會放下。
所以今天來跟大家聊聊關於記得、關於遺忘,關於那些存在的事,
也算是分享一下,我們要怎樣學著變得懂的適當去遺忘,
懂的記得那些銘記於心的,然後理解那些逝去的與存在的。
先前情提要一下之前的故事好了,在某一天有一個孩子問著自己老師問題,
那孩子問著:「如果所有在乎的人都遺忘了你,有什麼能夠證明你真的存在過?」
而他的老師反問了他:「為什麼你那些人會被遺忘呢?」
孩子試圖解釋說:「在時間的洪流中,終有會被遺忘的那一天吧!」
聽到了自己的學生,思考到了關於時間那個強大與無法抗衡的力量的時候,老師微微的笑著說:「世界的初始未曾被遺忘,末世的終結無人敢遺忘,舊的規則被遺忘了就回有新的規則誕生,而遺忘的本身從來沒有被忘記過,與其擔心著因為被遺忘而存在消逝,那就讓自己成為被記憶的存在吧!」
其實老師並沒有回答著,被遺忘了該怎麼辦,而是說著「如果不想被遺忘,就努力存在吧!」
在孩子堅毅的點了點頭之後,老師摸了摸他的頭,用少有的柔和聲音說著:「確實,也會有著不管我們怎麼努力,也都很難證明自己存在,也有著總有一天必然的消逝;但是即使如此,依然總會有那麼一些人,把你的在乎刻骨銘心的紋在了靈魂之上,孩子,我想我不會忘記你,我,總會證明你的存在。還有,你看看,他們,你們總會證明彼此,存在著。」
那位老師指了指孩子身邊的另外幾個孩子,那個一臉冷漠的孩子、那個清秀穩重的孩子、那個眼睛骨溜骨溜轉的鬼靈精、那個帶著大眼鏡的小書呆子跟那個安靜微笑的小老頭,然後打發他們似的說:「好啦!都去玩吧!」
在孩子四散之後,老師安靜的看著遠方,輕輕的說著:「如果能像是不曾存在過的安安靜靜的被遺忘,也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希望總有一天你們能遺忘我呀…」
這一個乍看之下有一點點淡淡哀傷的故事,
是在說著一個不想遺忘所有重要事物,也不想被重要人事物遺忘的孩子,
與一個理解遺忘存在必然性,然後知道記憶是沈重負擔的老師,
兩個人一應一答的對話,而這段對話其實就是簡單地說著,
我們都會遺忘,然後也都曾努力著不讓這世界遺忘自己,
我們不段的證明自己的存在,但存在又何須要證明?
我們存在,可以是一個極為長久的樣態,但也可以是倏忽即逝的一瞬,
我們可能存在的輕如鴻毛,也有可能對某些人事物而言重如泰山,
我們無須要去對什麼人事物去證明自己的存在,
如同當我們消逝的時候,沒有人事物有記住你曾存在的必然性,
總會有一些人會用自己的存在去記憶著你的存在,
但我們總是會對於那些用盡力氣去證明你已經不能在乎的事的他們,
感到不值得與捨不得,所以其實不執著自己的存在,
也許就是對於自己重視的人,一種淡漠的解脫吧!
今天說好要聊聊關於記得、遺忘與存在,
其實記得與遺忘這兩個詞,大家很熟悉也知道他們是相反的對應詞,
但存在這一個詞怎麼會跟他們扯上關係呢?
其實我們活著,然後做了一些被人記憶的事情之後,
我們會讓別人意會到、感知到你真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似乎就是存在。
而在百科全書上的定義,存在是具有難以改變,但能夠改變的特性,
他的相對是難以控制,但能夠控制的虛無。
聽起來很模糊的定義,用人類一點的語言來說,就是「你被認為是真實的」!
也因此,很多人為了讓自己實實在在的存活,所以努力的證明自己存在。
但存在,卻是一個相對應的關係,他是來自於別人的感知,
所以我們才開始在乎著是否被「記得」,而當我們被「遺忘」的時候,
似乎,我們就不曾存在,但真的是如此嗎?
其實我們都會知道很多以前曾經存在的痕跡,也許我們記不得那些人事物,
但就算是時間也不能去否定它的存在過,即使他已經消逝於世界上,
所以當我們背負著,又或是要求別人背負著,證明存在的責任跟壓力的時候,
真的是一個很辛苦的事情,有些人事物,我們可以記憶著,
但在這些記憶已經成為負擔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是懂得去遺忘他,
確實我們都會有一些銘記在心、不願意遺忘的事物,
但就當我們老去,頭髮白了,漸漸地有些事情我們的大腦會慢慢的不再記憶著,
而那時候,我們也會隨著記憶消逝而變得平靜,
也許失去了快樂的悸動,但那些哀傷的沈重也隨之消逝,
所以遺忘並不恐怖,逝去的並不哀傷,而我們無需去證明存在。
親愛的網誌先生,這一篇文章很假掰,
看看就好呀!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