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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小說時間】 以太扎記,年輕修者之死,臨時徵招來的時空偵探小組

近年,不時發生著年輕的傑出修者莫名其妙的自伐而亡,一個個即將冉冉升起的星星們無聲的殞落,這不斷發生的死亡事件終究是驚動到了五界中最高層的那些老妖怪們!在金仙之首的廣成子最疼愛的小弟子以極其慘狀的自殘而亡,廣成子悲憤之下衝上崑崙金殿要求要真身降世追查兇手,在輪值的元始天尊的勸退與保證下他沒有衝下凡界引起能量衝擊,但元始天尊為了完成對廣成子的承諾,只好情商著兩位剛好在下藉遊歷的長輩前去追查,卻也萬幸是找了這些老妖怪來查案,也讓這場禍事稍稍明朗的幾分。
 

就在元始請託之後,就在廣成子那個轉世歷練的小弟子的房間中,一個背著長劍的紅衣道人跟一個藍髮的少年與一身白銀狐裘的女子突然閃現了出來。他們簡單的環視了這一間凌亂的房間,看著那些滿地用血抓出的痕跡奇怪痕跡,而紅衣的道人安靜的插著腰,看著那個藍髮的少年歪著頭注視著地板上白色粉筆描繪出的人形。在另一個角落,那一個白銀狐裘的女子手上拿著一顆混濁的水晶球一明一滅的閃著。
 
「沒想到我們三個還會一起查案,這是多久以前才有的經歷呀!」紅衣道人感嘆的說著!
「有徒弟之後,就沒有我們親自查過了!」藍髮少年抓了抓頭,邊在想著什麼邊回應著。
「有線索嗎?」紅衣道人見到白銀狐裘的女子放下了手上的水晶球,知道她的查詢告了一段落便問著。
「是時空重置,而且在不同時空軸線上的存在都殺了,一下根本找不到源頭,也基本上沒有任何線索。」女子搖著頭嘆息著說。
「看來對方連妳會親自查都堤防到了呀!」紅衣道人忍不住沉吟著。

「嗯!確實這手法有點在防著我,線索完全亂了,利用混沌打亂一切時空紀錄,這種水平是我們這一輩的機會很大。我查了最近這幾件案子,全部都是這樣的手法,前幾件還有點瑕疵跟脈絡只要能喚靈回來,應該就可以找到兇手!只是如果是跟我們一樣水準的尊位,要完全把抽走的靈魂鎖閉也不是難事!本以為這次說有殘靈,應該會有一點線索,這次這樁受害者的靈魂完全破碎,雖然兇手沒抽走靈魂得逞,但也依然沒有頭緒呀!」女子揉了揉太陽穴,一臉頭痛的說。

「不會是新晉者做的?老一輩的會需要煉靈嗎?那麼沒效率的方式哪個上古極尊會做?」紅衣道人問著。

「太老練的手法,新晉尊為我確定沒有這種高手!唉……可惜這孩子……但怎麼會挑上他,這幾個孩子裡面,他不是最好的選擇呀。」女子搖了搖頭歎息著。

「就是因為不是最好的選擇,所以才沒有在老規則的靈視範圍,才會讓人有機可趁,看來這群兇手很清楚道門菁英被重視程度呀!」藍髮少年抬起頭看著窗外的天。

「這群?你有想法?」女子轉頭看像藍髮少年,她聽出了少年可能有了猜測的嫌疑對象。
「只是猜測,不過確實是完全瞞過了老規則,也避開了阿虛設立的守護結界,然後抽取靈魂的方式跟手法,我確實有猜測的對象,但沒有證據呀!」藍髮少年搖著頭說!
「確實,能瞞過老大還在小虛跟阿華眼皮下動手,真的是個狠腳色!甚至連大狐狸妳都找不到線索,這已經不是驚人而已了。」紅衣道人皺起了眉頭。

「其實,小虛年前有跟我說時空有異常的扭曲挺不對勁的,但他找不到問題點,那時候我應該稍微注意一下,自己來查一查也許就可以阻止慘視,結果還是太自信了呀。」藍髮少年低下了頭仍然繼續在粉筆人形邊鼓搗著。

「不是你的錯,天知道這些日子藍星的時空扭曲有多少發生,別說你傷還沒好不能一一監察,就算是你全盛時期一個一個盤查還不累死!」紅衣道人看著藍髮少年像是安慰班說著!
「發瘋、窒息、囚魄,然後莫名其妙的粉碎靈魂。前半部過程跟手法很明確果斷,一定是個擅長此道的高手,沒有留下任何一點跡象,一樣是無法召靈,但連最後的魂根都粉碎了這跟前面幾案不同,最詭異的是明明肉體很完整,但魂根是真的碎到驚人的狀態,廣成那小子手邊那孩子的本命魂燈一定幾乎粉碎,難怪他會要衝上金殿了,不過魂根粉碎真是太奇怪了。」女子繼續搖著頭。

「因為最後的死手是哪孩子自己下的。」藍髮少年突然冷冷的說。

「什麼!?自己下手?怎麼可能!」女子跟紅衣道人都相當驚訝著的說。

「他自己粉碎靈魂的,也許是不願意屈服,也許是想要解脫,也或許是想藉此保護什麼吧!但他這下粉碎到是給了兇手應該不小的傷害,算是個很壯烈的孩子呀!嗯!至少他靈魂殘留的波動上,是愉快、鬆弛的愉悅感。」藍髮少年繼續淡漠的說。
「這孩子真傻,不至於賠上一條命呀。」紅衣道人搖頭說。
「他自己倒是覺得值得。」藍髮少年突然揚起嘴角。

「你又知道他覺得了……」紅衣道人白了少年一眼。

「等等!你……,怎麼可能……靈魂都粉碎……,那四個大醫生們都說不可能有任何機會存活了…我查了時間軸線上其他的存在也都……」女子驚訝的看著少年,她知道少年說的覺得值的是什麼意思!
「你能跟他溝通!一個已經魂根盡碎,死透到不能在死透的狀態!你還能跟他溝通?怎麼可能?」紅衣道人瞪大著眼睛!
「身為靈魂被粉碎大師,在這方面我想別說我家那位,就算是老規則加上空空,又或是掌握生命的阿靈,都不會比我清楚這種靈魂狀態,畢竟,我是過來人呀!」藍髮少年微微的笑著。

「所以?回的來?」女子沉吟了一下問著。
「你幫我護著我的神識到所有時間軸繞一圈有點底!」藍髮少年點了點頭說。
「什麼!你們是說!那孩子救的回來?!他跟我們家老六可不一樣呀!不是重傷!是粉碎呀!」紅衣道人才聽懂兩人的對話大聲的驚呼著。

「能回來幾成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只是這種自碎靈魂的手法,到底誰傳出去的,真的是不厚道。」藍髮少年搖著頭嫌棄著。
「等等等等……傳出去?他不會是用……」女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少年。
「是說不用的話,也許會被靈魂拷問吧,是說被拷問是苦了點,但沒那麼麻煩處理呀!」少年自說自話著。

「我要糊塗了,你們可以說點正常對話嗎?」紅衣道人搔了搔頭。

「魂靈隕滅咒,半成品,自我粉碎靈魂,然後瞬間激發足以破壞天道規則的能量,甚至可以暫時的抑止混沌劫的力量!」藍髮少年站了起來。

「欸!那不是……」紅衣道人吃驚的看著少年。

「對,就是你眼前這個死變態想到的術,當初某人以一己之力把一個混沌結擋了回去。不過半成品是?」女子問著。
魂與魂鍵接不完整,只利用小能量來連鎖反應是不錯的方式,但沒有思考到共振,效果只有完整版的三成,不討論使用者能力狀況下,算是半成品了,大概算是第一型的精簡版,但劣化了很多,不過我後來明明有優化第二型呀?怎麼還會流傳那麼粗糙的手法……」藍髮少年回應著。

「阿!小廣好像做過這個實驗,但失敗了。」紅衣道人拍了大腿一下。

「歐!廣成那小子應該是拿第一版的難怪會這樣!不過要恭喜他,他徒弟算成功了。」藍髮少年冷靜的說。

「這有啥值得好恭喜的?」紅衣道人忍不住搖著頭說。
「所以那孩子?」女子又問。

「這呢!不過要恢復也要好一陣子,而且在這種靈魂衝擊下記憶損傷的部分,應該要等他成尊才有機會完全緩解!這樣看來兇手還是沒有線索壓。」少年揚起了手上六茫星的手鍊,然後轉身離開。

「回去在想想吧,是說那幾個孩子倒是要安慰安慰,老頭兒,你看著辦吧。」少年說完後身前出現了奇妙的波紋,他輕輕的穿了過去後就失去了蹤影。
「好險拖了他來,不然竟錯過了。」紅衣道人看了淡去的身影說。
「他家的那個孩子難過成那樣他是一定會來的,廣成的這個小弟子怎麼說也跟他們家阿虛收的那個小傻蛋交情匪淺呀!他總不能完全不聞不問吧!噢噢現世查案的也來了,咱們也該走了。」女子輕輕揮了揮手,一陣奇妙的波動後她與紅衣道人相繼消失。

房間依然狼藉,細碎的交談聲從門外傳來。
「長官,這是最後的調查報告,應該是自殺無誤。」一個身穿著合身警服的警察陪著一個看起來是刑事局高官穿著大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就在一會兒後,那個同時有著東西方古樸建築的小島上,那個藍髮的少年出現在那個簡樸的涼亭,涼亭中坐著一個穿著雪白衣服的女子正沏著一壺茶。
「怎麼?查出了什麼來?」白衣女子放下了茶壺抬頭問著那個藍髮少年。
「沒查出什麼。」少年皺著眉搖了搖頭說。
「很麻煩的人?」白衣女子倒是看出來少年應該有所收穫著。
「琊仩跟築空應該都參和在裡面,然後可能還有太無的影子,確實很麻煩呀!」少年嘆了口氣。
「那還叫沒查到什麼?太無呀…真的有點麻煩,是說他也都超脫天道了,何苦在淌這渾水。」白衣女子依然很平靜地喝著茶。
「太無終究達到了呀!看來三大要變四大了呀!」少年有些驚訝但卻了然的說著。
「他還差一點點,不過也不差多少就是了,是說如果是他們,怎麼想到推論的?太無、琊仩跟築空可不像一掛人呀?」白衣女子好奇的問著。
「能屏蔽阿時對於時間軸的監控,然後在一瞬間抵禦靈隕的人,只有妳、老規則和太無辦得到。」藍髮少年解釋著。
「如果是多人合力,應該還是有辦法吧!」白衣女子提出了懷疑。
「空間限定能量不夠,如果他要完成靈魂抽取又要同時遮蔽時間之眼,然後還要抵禦靈隕,至少要七尊大陣,但那孩子在的空間限定最多能存在四個大能就是極限了。然後從整個空間的完整程度,有些微的修補痕跡,但相當刻意的像是故意弄破損的修補,根本不是被撐裂的方式,所以絕對不是超過四個的尊位,所以只能一人抵禦靈隕同時屏蔽時間軸,一人抽取靈魂,另外一人要建立空間障來躲避老規則跟阿虛他們的感知。」藍髮少年仔細地說明著。
「你不是說可以塞四個?依照所以這樣的話不一定要琊仩跟築空搭配吧!他們兩個任何一個在搭配兩個極尊應該都做得到呀?」白衣女子繼續問著。
「因為那孩子用的是半成品的魂靈隕滅咒,所以我確定最多只能三個!」藍髮少年微微的笑著!
「瞬間假極尊,空間卻沒有巨大裂痕,所以限定空間中要有可以多忍受一個極尊的能量極限,不過你能證明是琊仩跟築空嗎?」白衣女子了然的說著。
「那種編織空間的修補空間方式,像是蜘蛛築網的手法,俐落然後沒有任何多餘的連結,一定是築空才能做到!至於,抽取靈魂的手法,還有事發空間中留下的那一些些藍色陣星,琊仩這屁股擦的不乾淨呀!」藍髮少年慧黠的笑著。
「怎麼沒直接跟阿時他們說?」白衣女子突然想到少年並沒有直接跟一起去探案的夥伴提出這些,她有些疑惑的說。
「太無!」藍髮少年低沉的說著。
「確實,避開太無對糟老頭是好事,當年他一劍斬了太無的小兒子,這次還直接對上太無的事確實是太麻煩了。」白衣女子若有所思的點頭。
「而且,當下我猜太無還在!」藍髮少年點了點頭說。
「他有發現你嗎?」白衣女子稍稍的緊張了一下。
「沒有,所以這水,更混了,這盤棋老規則可不好下呀!」藍髮少年捧了一杯茶望著遠方嘆了一口氣!
「沒事,與我姊弟無關!」白衣女子繼續神色自若地喝著冒著白煙的茶。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