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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佰柒拾] 假裝太陽的月亮,失溫的質數

質數系列邁入第一個故事,
我目前預計一周一個質數故事,然後大概會有九個吧!
每一個質數故事,我打算都給他一首簡單的詞,
如果有好心人能幫我譜曲,我應該請他吃個飯之類的,
(迷之音,好虛弱的代價!)
那我們就開始第一個故事吧!

——-請叫我分隔線——-
那天中午柏霖一樣不想惹人注意的快速了找了餐廳中最角落的位置坐下,
從入學以來,柏霖鮮少跟人有交集,除了必須的上課分組,基本上他不主動進行互動,
但看過他堪稱精湛的上台報告的人,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個會有溝通困難、社交恐懼的人,
在一次系辦失誤的處理下,柏霖令人吃驚的家世背景被宣揚開來後,
柏霖更低調著,甚至退了學校的宿舍,自己在外租屋,以杜絕不必要的交集,
而那天,卻跟以往不同。
「同學,這邊有坐人嗎?」
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從右手邊傳了過來,
柏霖抬頭一看是一個嘴邊滿是笑容的男孩子,而男孩身旁是一個很冷漠的女生,
「沒有。」柏霖不帶情緒的說著。
男孩很隨興地坐下來,然後跟女生說:「好啦,我找到朋友拉,你快回去忙啦!不用擔心我。」
柏霖聽到這樣的話忍不住皺了眉頭,然後眼角餘光看了那個女生,
而那個女生大咧咧直視著柏霖,貌似思考了一下說:「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我先回去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好啦好啦!你快回去。」那個男孩揮著手。
女生搖了搖頭,又看了柏霖一眼,然後像是欲言又止一樣的轉身離開。
「欸!這是什麼餐?看起來還蠻好吃的?」大男孩指著柏霖的餐盤像是相當熟悉的問著,
「恩,B餐!」柏霖不知道怎樣了,明明不想回答,卻還是擠出了三個字。
「喔!好唷!我去點餐,你幫我顧包包唷!」
說完男孩就轉身去櫃檯點餐,留下的是有點錯愕的柏霖。
不久,男孩端著餐盤回來,柏霖打算快速的把午餐解決後離開這個奇怪的人。
正當他打算快速吃飯的時候,不經意的撇了一眼男孩的餐盤,
然後餐盤中的C餐讓他微微的皺了眉,心裡想著又不小心脫口而出,
「你點C餐,那你問我吃什麼幹嘛?」當柏霖說出口後,就後悔自己莽撞的說話。
「哈哈!這樣我就可以跟你看看你願不願意跟我交易一下。」男孩燦爛的笑著。
「交易?」柏霖又疑惑地皺著眉。
「對壓!同學,請問你願意讓我用炸丸子跟你換一塊照燒雞肉嗎?」男孩指著自己盤中的炸丸子。
「蝦?」柏霖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有點搞不清楚狀況,
「不願意唷!」這次換男孩皺了皺眉,
「也不是…」
「那就是好囉!」男孩在柏霖說到一半,就開新的夾起了幾顆丸子,跟柏霖盤中的照燒雞交換著。
男孩從出現到此時此刻的行為,一切都打破了柏霖習慣的生活模式,
但卻不知道怎樣,柏霖並不討厭這個男孩,反而倒是覺得很有趣著。
「我叫林定一,你可以叫我One,傳播管理系二年級,你是哪個系的呀?吳柏霖?」男孩邊吃著東西邊問著。
「诶!你怎麼知道我名子?」柏霖驚訝的看著One,
「這裡有名字?」One指著柏霖的管理學課本上貼的銀色姓名貼紙。
柏霖點了點頭,然後回答著:「資管三甲!」

那是柏霖第一次與One認識,而這一個很不速之客的人,卻默默地出現了在他的生活之中,
不像那些老是愛打探他的同學們,One總是只會在午餐時候出現在他身邊,
跟他交易著食物,然後聊著從昨天午餐聚會後到再次碰面時遇到的人事時地物,
雖然在互動中他大多數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應著,多數都是One的叨念著。
直到那天,柏霖一早接到了半年沒聯絡的媽媽的電話,
大致的內容是說柏霖的外公幫他媽媽安排了一樁新的親事,他媽媽也贊同了,
所以他即將有一個大他幾歲的哥哥,還有個國中的弟弟,以及一個他還不知道要叫爸爸還是叔叔的人,
他知道,在他這種商業世家出生的孩子這樣的事情不少見,
但情緒有些抑鬱的他沒有心情去上課,也不想待在家裡,
他一個人走到了學校最偏僻的那一間文學教室,想要靜一靜,
就這樣他一個人在教室中發著呆,不知不覺已經錯過了中午的用餐時間,
他正打算起身,回家泡個麵填飽肚子的時候,教室的門輕輕地打開,
「你果然在這邊!」One提著兩個外帶的學餐便當,走了進來,
「是你?你怎麼知道?」柏霖驚訝地看著One,
「你有一次說過,你很喜歡這間教室,好像是與這個世界隔絕的安靜一樣,我想你應該在這裡。」
One頭也不抬的,分著兩個便當,然後一如往常地把他想要交換的菜色交換著,
「喔!我說過…。」柏霖點了點頭,然後兩人就這樣安安靜靜地吃著便當。
「你不問我嗎?」柏霖停下了進食好奇的問著One,
「問什麼?」One不解地看著柏霖,
「問我為什麼在這裡?是不是心情不好?怎麼會心情不好?」柏林回應著。
「喔!如果你想說就會說呀!不過我覺得你現在只是比較需要陪伴而已。」One笑了笑,
然後One從包包拿出了一顆金莎巧克力,遞給了柏霖,
「吃這個!可以讓心情變好唷!」
柏霖看著那個有些過於燦爛的笑容,突然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
One毫不吃驚的輕輕地拍了拍柏霖的肩膀,拿了幾張餐巾紙有點搞笑的說,
「我沒有帶面紙的習慣,你這個將就點吧!」
那些有點沉重的氣氛,似乎就這樣被放鬆了下來,然後柏霖就像被打開了話匣子一樣,
他開始說著自己的故事,
「從我小時候爸媽離婚之後,兩個人都因為家裡的事業很少出現在台灣,
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是一個人長大的,不過其實我爸媽都算很疼我,我一直是被用最高規格的待遇對待著,
其實我很清楚不應該恨他們,只是他們每次用最高規格的規定,限制我的時候我都會覺得很疲倦,
然後,沒有戀愛的自由,交友圈被限制,不要跟那個人接近,多跟哪個少爺、千金聊聊天,
說什麼以後工作上會有很多交集,我曾經非常反感著,也叛逆著,
不過,前兩年吧!我認識了幾個朋友,到處帶我去玩著,對我很好很貼心,
我也談了一段戀愛,只是有時候不能不說,他們大人真的有一些先見之明,
後來我那個朋友借了我的卡,刷了一台跑車之後,人就消失了,
可笑的是,我那個很親密的女朋友,也就跟著那個朋友一起消失了,
從此之後,我開始認清那些因為我是他媽的吳家的孩子,
所以接近我的人,都是有著他們的需要、需求,我厭倦那樣的虛假,
我開始習慣並且覺得一個人生活是理所當然著,
就在我幾乎萬念俱灰的時候,我還記的我媽跟我說,有一天我會遇到適合的人,
要我不用鑽牛角尖,就像她離了婚,揮別了過去重新開始一樣,
可是,一樣的考量,她還不是又要因為這種無謂的政治聯姻,又嫁給了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是呀!這下可好了,我又多了個不認識的哥哥,沒見過面的弟弟,
還有個不知道要叫叔叔還是爸爸的男人,我知道我們這樣的家族這種事是司空見慣,
只是,我真的只想普普通通一個生活著,不用被相信,也不用相信。」
One邊聽著柏霖的敘述,邊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個保溫瓶與買便當時多拿的紙杯,
並且到了一杯遞給了柏霖,
「天氣冷,喝這個比較暖活,我剛剛沒有盛湯,這個當飯後甜湯吧!」
柏霖輕輕嘗了一口,是淡淡的桂圓香,
「你不說些什麼安慰我嗎?」柏霖問著One,
「你需要安慰嗎?」One微微地笑著,並堅定看著柏霖的眼睛,
這時候柏霖清楚的知道,也許在這個世界上,他還有一個人可以信任,可以了解被了解。

自從One進入了柏霖的世界,他的世界似乎多采多姿了起來,
尤其是那天,One拉著一個女孩介紹給柏霖,
他說她叫Five,是他這一輩子最重要的朋友,
很奇怪的,也許是因為這句最重要的朋友,所以柏霖一直跟Five不對頭著,
兩人總是見面就吵架,好像是前世結下來的仇敵一樣,
而One曾這樣跟柏霖說著,「你不要老是找Five麻煩啦,你是three,她是Five耶!」
「為什麼我是Three?」柏霖這樣問著,
「等你哪天可以加一之後,我一定會告訴你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柏霖還記得那時候One神秘的微笑,也是從那天,他成了大家口中的Three,
而這個Three似乎也是從那天變得開朗,變得好親近著。
那天,柏霖接到了來自One的電話,
「你今天怎麼沒有到餐廳吃飯?」柏霖省去了多餘的問候語問著今天缺席的One,
「家裡有點事要忙,幹嘛是有那麼想念我嗎?」One開朗地笑著,
「很麻煩嗎?需要幫忙嗎?」柏霖聽出好像有麻煩所以追問著,
「沒事沒事,只是我要找你幫一個忙?」One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嚴肅,
「怎麼了嗎?」柏霖因為這樣的嚴肅感而認真的問著,
「就因為我最近應該回不去學校,可是Five最近怪怪的,你可以幫我多關心一下他嗎?」
One擔心地說著,怕柏霖不願意答應他,
「就這種小事?」
「這對我來說算很重要的大事耶!」One聽到柏霖有點玩笑的口氣而放下心來,
「好啦,晚點我就去找她,是說能發生什麼大事,那女人堅強的堪比鑽石好嗎?」
柏霖在跟One聊了一會兒後, 就依照他與One的約定找著Five,
但找遍了系館、宿舍,打遍了電話卻也找不到那個女孩,
他因為打不通電話只能傳了簡訊給One,很快地就收到了回信,
「秘密基地。」
看了這樣四個字之後,柏霖匆匆忙忙地跑到了那間偏僻的文學教室,
他急忙打開門,果然看到那個女孩正在教室角落哭著,
柏霖靜靜地走向那Five,並輕輕地拍著女孩的肩膀,
「沒事!我在!」柏霖溫和地說著,
而Five卻轉身,用力地抱住了柏霖,然後更放肆地哭著,
甚至連鼻涕都沾染到柏霖那件價值不斐的大衣上,
柏霖呆了一呆,輕輕地抱住了Five,並且輕拍著她的背安撫著,
在逐漸情緒平復的Five,說出那句「謝謝」的時候,
柏霖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也能給人溫暖,也能使人不那樣孤獨著。
那天之後,柏霖和Five感情越來越好,
好到終於忙完家事的One總是會這樣的揶揄著他們,
「好啦好啦,去一旁閃去,我今天不想戴墨鏡。」
三個人的好關係,成為柏霖有生以來最快樂的時光。

但隨著柏霖和Five的公開戀情,也隨著One似乎越來越常的家事忙碌,
他們逐漸沒有那樣長的相處,只有那不變的每天午飯的小聚會,
而這樣的小聚會在一周前就暫停了一陣子,在柏霖又收到One說著家裡有事的簡訊後,
「真不知道One家裡是出了什麼事,看他忙成這樣。」柏霖碎碎念著。
「是呀!我也好幾天沒看到他了。」Five同意著說。
就在兩人討論著One的暫時消失的時候,柏霖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是One的同學成東,他隨手按了擴音接了電話,
「喂?吳柏霖嗎?我是One同學成東。」成東有點焦急的問著。
「怎麼了?」柏霖冷靜地回應。
「那個One已經一個禮拜都沒有來上課了,然後他的室友阿曉也說都沒看他回宿舍,想說你有沒有他的消息?」成東問著。
「怎麼會?他不是回家辦事?」柏霖皺了皺眉,一旁的Five也擔心著看著柏霖。
「打到家裡也都沒人接電話,所以大家有點擔心。」成東回答道。
「好,我聯絡看看,有消息在跟你說。」
柏霖掛上了電話,看著直呼著怎麼會這樣的Five,開始翻找著自己的包包,
然後找出了一張有點皺摺的紙條,然後撥了上面的電話,
「哪位?」電話裡的冷冷的女聲說著。
「那個定一的姐姐嗎?我是定一的同學柏霖,不知道定一他…。」
柏霖一聽就知道是當初他第一次見到柏霖時身邊的那個女孩,
「喔!是你!One在聖吳醫院,不過他不想讓你們知道,就別去打擾他了。」
那女聲依舊冷漠地說著,然後迅速的掛了電話。
一旁聽到電話內容的Five,驚慌的說著:「怎麼了?One他怎麼了?是發生什麼事了?」
柏霖安撫了一下Five,然後說著:「你今天先自己回家,我去找我姑姑一下,讓她幫我查查。」
他想到了聖吳醫院是自家人經營的,便要Five回去等他消息,
自己則是跑到了醫院去。

「這是什麼情況,這種狀況都不用說的嗎?」柏霖帶著一點怒氣的說著。
而躺在病床上的One,卻仍是笑得燦爛地看著他,
「小事小事,沒有甚麼好說的啦!」
「這算小事?要不是你在這家醫院,我還真會被你騙過去。」柏霖冷冷地看著One,
「你你你!竟然偷看別人的病歷,這一點道德都沒有。」One嘻嘻哈哈地開著玩笑。
「你還跟我開玩笑勒!」柏霖雖然還氣著,但看到那張大孩子般的笑臉,就只能無奈地搖著頭。
「Five還不知道吧!」One收起微笑,認真的看著柏霖,
「知道你住院,不知道原因。」柏霖說著。
「別告訴她,就說重感冒,好嗎?」One望著窗外緩緩地說著。
柏霖皺了皺眉頭,One轉頭看到眉頭深鎖的他,
揮手示意柏霖靠近他一些,柏霖起身靠向了One,
One輕輕地用手推開了他的眉間,
「不要老皺著眉,這樣不好看。」
然後柏霖卻發現了One紅腫的關節跟異常高溫的身體,
他急忙按下了病床的旁的警示鈴。
在醫生為One打了退燒的輸劑後,One沉沉的睡去,
而柏霖看著這個世界上他最信任的人,靜靜地思索著。

從那天之後,柏霖每天跑著醫院,探望著One,
課少上了,會少約了,像是專職的看護一樣陪著One,
但總會聽著One叨念著「去去去,還不快去約會,把我好朋友弄不開心了,我可為你是問。」
就在One催促之下,柏霖開著車去接剛下課的Five,
沒想到才接到了Five,卻同時也接到了姑姑打來的電話,
「柏霖嗎?你那個朋友現在狀況很不好,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在聽到這樣的消息之後,兩人急忙地趕去醫院,
急診室外頭,只有異常冷靜的One的姐姐安靜的坐在椅子上,
「他沒事吧!」
「剛進去,我也不知道狀況。」
「都是我,我剛剛不離開就好了。」
Five輕輕地拍著渾身發顫的柏霖,雖然她自己也微微地顫抖著,
「沒事的!One會沒事的!」
三人看著急診室亮起的紅燈,沉默著。
柏霖發著呆,然後轉頭看著一邊哭一邊發著抖的Five,他突然像想起什麼一樣,
「Five,我想我們不適合,我一直以為我也能給人帶來溫暖,可是其實我只是反射陽光的月亮,能溫暖人的不是我,是他!是One!」
Five聽這這樣的話,沒有憤怒、傷心,只微微的點了點頭,
「是呀!One說的對我們都是質數,天生孤獨,本來就不是誰跟誰在一起的就好的,你是three,我是five,你知道為什麼嗎?」
Five異常平靜的看著柏霖,而柏霖只按靜地搖著頭,
「三跟五,是孿生的質數,雖然很親密但始終不會在一起,我們只能分享孤獨,但卻仍然孤獨,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一能整除我們,沒有一了,我們就只是兩個質數,兩個不相干的數字。」Five看著急診室緊閉的門說著。
而柏霖看著Five,給著理解的眼光,
這時急診室的門開了, 紅燈換成綠燈,
柏霖急忙地向前問著醫生,
「他怎麼了?他沒事吧!」
「穩定下來了!接下來好好休息應該沒什麼大礙的。」
柏霖喘了口氣,重重的坐了下來,而Five也像是放下心中大石頭的放鬆了緊繃的肩膀。
「我們,也許還是適合孤獨,在剛剛的瞬間我發現我…。」Five輕輕地說著。
「我知道,我們也許分開比較好。」柏霖眼睛直視著急診室,
看著那個推出來病床上熟睡的臉龐,心裡有著一種雖然孤單但卻踏實的安全感。
他知道,他們終究是孤獨的,因為,他們是質數。

「所以,學姐跟Three學長…。」小晨轉頭看了看一旁的Five。
「分手了,分手很久了。」Five笑了笑。
「為什麼?」小晨脫口問出後,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不禮貌,急忙地摀上嘴巴。
「所以你第二個故事想聽Five的嗎?」Seven打趣地看著Five與小晨。
「我的故事,我自己說吧!」Five輕輕地坐了下來,看著小晨。
「學姐,如果不方便…。」小晨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只是這是一個有點難過的故事就是了。」Five眼睛像失了焦的直視著前方。

……待續

——-請叫我分隔線——-

假裝太陽

冬天 在孤零零的東邊
當升起降落都一次一次重現
孤單怎麼積累成疲倦
或是 看不開的 感情擱淺
明天 開始在哪一邊
微弱的光芒會溫暖著誰
是不是某人 笑的容顏
反射陽光一次次都笑著改變
好像以為熱情它天生可見
除了還看的見星星那嘲諷的眼
是否向他說過的冷漠淪陷
才是屬於我存在的那個空間
總之溫暖誰 不是月亮該擁有的職權
冬天 在孤零零的東邊
當升起降落都一次一次重現
管它冰冷壟罩著南邊
北邊 光芒難熱 北極那圈
今天 結束在這一邊
月亮的光圈能滾燙那些
就算他在圓 也暖不了天
假裝那一天 星星都不見
你會想起的是月亮或著太陽的臉
溫暖不是失溫的錯覺
溫度加減沒有相不相欠
孤單說白了 就是一齣戲 一人去演
太陽不用假裝會被熄滅
月亮怎麼學會燒燙白雪
總之這世界 誰都假裝不了誰
冬天 在孤零零的東邊
當升起降落都一次一次重現
孤單怎麼積累成疲倦
或是 看不開的 感情擱淺
明天 開始在哪一邊
微弱的光芒會溫暖著誰
是不是某人 笑的容顏
是不是某人 笑的容顏

以上,是關於質數的第一個故事,
話說,其實明明下午已經打好,但是又被吃掉了,
所以只好默默地補打著。
網誌先生,其實這算草稿,我還會再修一修吧!我想!

附上質數的故事概念,[伍佰陸拾玖] 關於質數, 一個故事的構想
本篇文質數三,
質數五的故事,[伍佰柒拾柒] 死去的恆星,屬於質數的餘溫
質數七的故事,[伍佰捌拾伍] 孤傲的火星,熒惑的質數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