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濛濛之間,那富有禪意的吟誦聲,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怎麼,老頭子,你盡然在憂國憂民起來了?還突然抓我進來,什麼事交代來著。”
那紅衣男子又默默出現在老景色中,
但這次卻似乎但著三分醉意,與些許無奈,
「師姐怕你到時候鬧心,要我來提醒你心平。」
“所以?”
「師姐創東方龍後裔之道統,我當年貪以為師,繼文明以火而燃起,迄今也五千多年了。」
老頭像是沒聽到我說話一樣的自言自語著。
“說白話!”
我邊翻著白眼,一邊坐了下來,而老頭看了我一眼後,又拿起那個酒葫蘆喝了一口。
「你知道這千年來我隱居蓬萊,看這自炎漢以來的歷史變化,多多少少有些感慨,
你看這杜牧詩寫的好,不知亡國恨,猶唱後庭花。」
“我好像懂你想說甚麼了,不過你們不是不干預。”
「就是不能干預才倍感無奈,你看看這這甲午年中,
卦象震宮,震為雷,型六衝,而巽宮,火雷噬嗑。
而春遇寅卯之月,紛亂起之;直至巳午,無力回天之局,而申酉月中,亂已成劫。」
“聽起來很慘烈!所以你要忙化解?”
「怎麼行?這天數使然,只是每每見到這些國勢興衰,便覺感慨,
若是人不奮起作罷,但卻起而徒饒卻是令人唏噓。」
“這倒是!不過不是有一線生機?”我想了想,印象中老大跟老二有說到這個。
「你到說說看甲天干四化之下廉貞化祿、破軍化權、武曲化科、太陽化忌又怎樣生機?」
“甲天干唷!太陽化忌就嚴重了,太陽星主官祿又象徵光明,公平正義,權貴,
甲天干,甲木參天,脫胎要火,又旺火化忌,看來這次下場應該不妙是拔!”
「化權還是破軍壓!」
“真衰,所以落陷了!難怪會有這事!”
「廉貞星化祿,雖可稍解太陽星化忌,
廉貞星主權謀、策略、政治手段,這萬事人定勝天,但太陽化忌與破軍化權,
先有區域性紛爭的避無可避,起因又是為例,只要一喪失正當就難以回天,
名面上人重在私利,檯面又多不可告人,謊言更是造成另一波衝擊主因,
雖破軍化權的力量但卻難持久,這轉瞬契機一過,就曇花一現後繼無力了。」
“是說你是講來讓我難過的嗎?”
「師姐說與其讓你期待,不如先讓你心裡有底。」
‘唉!真是無奈,不過我無奈有理,你到無奈怎麼個勁。”
「我本要小炎幫這蓬萊島過這一劫,可是怎料的到這三靈物出世,諸界眼光都著於此地,
難得那群小輩,意念堅實宛如初道,可惜壓可惜。」
“你到是突然習才,水深火熱的可是我這個現世之人吧!”我是真的不大懂這老頭在感慨個屁!
「唉!這千年以來,每至甲午都有這讓人扼腕之機。」
老頭搖著頭的同時,帶著三分調笑的清脆聲應想起,那個一身裘衣的她倏地的出現,
『老陸,你是這些日子太常在世俗打混了,現在捨不得了?
還是因為那個你喝酒誤了沒救到的伯邑考,是這次主角呀!』
「懷時呀!那孩子這一世還是脫不掉俗不是嗎?」
『你去擔心你那兩個徒弟比較實在,不是挺有想法的。』
「那孩子到是這點還能看看。」
“大姊!你來拉,倒是聽你說我比較懂一些了。”
『恩亨,你們到別想那麼多,冥冥中自有注定,懷真當初殺他,
現在反倒是一線生,就看看這一年最後能不能讓懷真出一次手了。』
「哼!求那狐狸!」
『怎樣,對狐狸有意見呀!是想打架嗎?』
“好了,你們兩個!是說現在我們做甚麼都沒有用事吧!”
「徒勞無功呀!」
『不會壓,你做一些你以後不會良心不安就好!』
“老大….你這….”
「唉!一曲新詞酒一杯,去年天氣舊亭台,夕陽西下幾時回?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小園香徑獨徘徊。」
渺渺的吟誦之聲,夢逐漸醒。
也許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剛剛瞇了30分鐘,也可以有這種怪夢,
不過認真看了紫微斗數,是真的情況不是很好呀!
我倒是不敢說天佑台灣了,就留給他一線生機吧!
至少,讓這個社會,留一分正氣凜然吧!